两百零七章 薄怒
  秦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都是有些闪烁,语气也是急促了几分,显然是有些紧张。
  席堃倒是诚实的开口道:“身上感觉热热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涌动出来一样。”他说的很是细致,而且认真的看着秦暖的表情。
  秦暖心底暗道,不该呀,这和合符明明反应没有这么快的,而且也不是这样的反应吧!他们本来就是心心相印的了。
  听着席堃的讲述,她觉得自己身上也是有些发热发软了,这是怎么回事?真是有些惊慌了。
  席堃看着这样的秦暖,心底热乎乎的想要干些什么,他身上的确是起了反应,难以克制的反应,虽然说他体内的生命力可以化解对身体有害的东西,但是这个并不在这个类属之中。
  因为这个并没有对他造成任何的伤害。
  因为动了情,所以他声音也是喑哑了几分问道:“丫头,你不知道这和合符的所有功效么?”他心底是有些得意的,因为丫头脸上也渐渐的染了几分绯红,她的皮肤都是看着粉嫩了许多,他眼神暗了暗,对这发展很是满意。
  秦暖也是尴尬了,自己的反应也是强了很多,觉得身体内好像有很多东西在挠痒一样,看着眼前的席堃,浅铜色的皮肤突然显得那么刚劲,眼神也是那么的深邃迷人,浑身散发着难以抗拒的男人味,她舌尖在唇上游走了一圈,突然觉得有些渴,别开了视线,但是席堃的问话也是不能不打,喏喏道:“我也不知道。”
  席堃凑近她,一把将秦暖拉近了怀里,霸道的开口道:“丫头,我想吻你!”刚说完,嘴唇就印上了秦暖的双唇,就是那么香甜,那么柔软,秦暖也是回应了起来,好像这样的啃噬能够解除她心中生出的那种火热情绪,让她能够冷静一分一样。
  这种感觉很是不赖,两人的吻在一步步的加深,拥抱的也愈来愈紧,让席堃觉得格外欣喜的是,丫头比之以前要主动好多,这让他一直流连忘返在她的双唇一点,一点都是舍不得离开。
  就这样,席堃抱着秦暖去了卧室。
  慢慢的靠近床,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先脚步不稳,倒在了床上,秦暖水润润的双眼看着席堃,呢喃道:“阿堃,阿堃!”那软糯的声音在席堃的心上扇过,扇回,来回的折磨的他的情致更加的高涨了。
  席堃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是雀跃着,随时待命。
  席堃也不再只是专注于秦暖的唇,而是在秦暖身上各处游走。
  秦暖只觉得自己身体好像越来越软,感觉要飞起来了,但是又飞不高,那种感觉,很是愉快,但也很是折磨。
  她想要得到更多一些,不要一直停留在现在这个不上不下的境界。
  对于秦暖的反应,席堃的掌握的非常好。
  也不知道过了几分钟,两人已经是坦诚相见了。
  秦暖有些羞耻,双手不知道往哪里放,要遮住哪里。
  一番云雨过后,席堃红着双眼,嘶吼着开口道:“丫头,丫头,你是属于我的丫头!”
  秦暖现在是一片迷蒙,完全找不着东南西北了,声音都是叫的嘶哑了,完全是顺着席堃的节奏,这句话,也是迷糊的接下了道:“恩,我是你的!”
  席堃脸上满是餍足和开怀,接着道:“只属于我的丫头!”
  秦暖再度接了一句:“恩,只属于你的!”那乖巧的模样,席堃稀罕极了。
  一晚上,房间时都是羞人的声音传出,最后秦暖完全累瘫了,席堃认真的帮她擦洗了一番身子,然后抱着她,这世间最珍视的宝贝,嘴角含笑的睡了过去。
  这一晚,很美好!
  第二天傍晚,秦暖才醒来,精神是养饱了,但是身上无处不在的酸痛也是让她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情动之下,就那么擦枪走火了。
  这该死的和合符,她一点准备都是没有,她一点都是没有怀疑是不是席堃整了啥小动作,而只是归罪在自己对和合符了解的不那么完整,所以才导致了昨天晚上那情况的发生。
  她感觉自己就像那大海中漂泊的孤舟,随着波浪的翻滚高高下下,最后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被吃了多少次,破阿堃的持久力怎么那么强悍。
  这么一想,她的脸顿时臊红了,感受到脸颊传来的鼓囊囊的感觉,自己现在好像靠在了某人的怀里。
  顿时,心里的那种怨念沸腾了起来,她身上此刻真的是难受极了,尤其是某处,火辣辣的,时时在提醒她昨天晚上的一切,对席堃也是气了,哪有这样的,第一次那么狠,现在腿都是哆嗦着,完全是心里创伤后反应。
  她抬起头,美目射了一记眼刀子给席堃,本来席堃以为她是气自己昨天晚上太猛了,估计要说教自己了,打算洗耳恭听了,一定要服软,好脾气的面对秦暖的暴烈反应,没想到秦暖突然嘴巴一瘪,沙哑的声音控诉道:“你昨天欺负我,欺负的那么狠!我身上好疼,哪里都疼!”说着说着还带出了两滴眼泪。
  秦暖是这么想的,反正已经是被吃了,她总不可能吃回去,教训席堃一顿好似又没有什么大用,还不如用怀柔政策,引起席堃的罪恶感和疼惜的心。
  看着秦暖掉金豆子,席堃顿时慌的不行,也是心疼极了,将秦暖抱进怀里,真挚的歉语一句接一句的说道:“丫头,是我不好,我的错!弄疼你了,哪里疼,我帮你看看揉揉!”自己昨天是太顺着自己感觉了,一味的强占了很多次,实在是丫头太美了。
  看那语气,是自责的不行,也很是担心。
  秦暖觉得心里舒服那么一些。
  可是,哪里疼,她怎么好说,脸上又扬起了几分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