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你去喝酒
  “老大,我先出去了。”
  “嗯。”魏绍霆答到。
  直到肖凯的身影消失在别墅里他才回过头看向一旁的女孩儿。
  女孩穿着他的白色衣服,长长的卷发披在后背,此刻正将衣服往下拉了又拉,样子极其可爱。
  夏颐注意到了魏绍霆的目光便只好把衣服拉在膝盖上,用一只手压住,虽然还不至于春光乍泄,可衣服总归是短不能当做裙子穿。
  夏颐立刻站了起来,她迫不及待的想要换衣服。
  魏绍霆知道她的心思,“已经送到你房间了。”他说道“在房间的衣柜里。”
  夏颐红了脸“谢谢。”她别扭的转身还不忘把衣服往下拉了拉,为什么这个男人总知道她想要什么。
  换完衣服的她对着镜子看了看,这衣服,还挺合身。只是她没有想到魏绍霆除了给她买了一大堆新衣服以外,竟然还给她准备了内衣内裤。
  更奇葩的是,这些衣服还都挺合身。
  对了,手机,她是要去找手机的。
  她即刻穿着黑色的连衣裙急匆匆的下楼“魏先生……”她慌慌张张的。
  她赶到客厅时餐桌上放慢了吃的,魏绍霆此刻就座在美食前“过来。”
  “嗯。”夏颐的心突然平静的下来朝着他缓缓的走了过去,佣人挪开了他对面的一把椅子,她已经忘了她是来拿手机的,只好在佣人挪开的椅子上,也就是他的对面座了下来。
  “饿了吧。”
  “嗯。”这句不过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话险些催出夏颐的眼泪,说实在的她不是自然醒的,多半都是饿醒的。
  她左手拿起刀便准备切牛排,放眼一看居然都有人帮她切好了。
  她看向对面冷着脸的男人,她以为自己座错了位置。
  “我切的。”他注视着她的眼睛平静的说道。
  “谢谢。”她放下刀拿起了叉子,叉起面前切的均匀小块牛排放在嘴里。“可以给我一点儿黑椒汁吗?”
  魏绍霆给佣人使了个眼色,一个小姑娘立刻就拿了黑椒汁递给夏颐。
  她对着牛排便是一顿狂挤,厚厚的黑椒汁盖在一块块切的极其精致的牛排上。
  夏颐随手用叉子叉起来咬了一小口,“咳咳……”辛辣的味道呛得不行她接过保姆的餐巾捂住了嘴。
  魏绍霆刚要阻止她又接着把叉子上剩余的吃掉,这一口她吃的格外狼狈,没有一点儿大家闺秀的样子,这样的味道真是让她想哭。
  昨晚的场景历历在目,她不由自主掉下了眼泪。她还记得洛炎最喜欢的便是在牛排上加许多黑胡椒。
  她再次叉起来一块儿牛排,狼狈的往嘴里塞,辛辣的味道呛得她直咳嗽,保姆在一旁递上了水夏颐没有接。
  她开始闭上眼睛痛哭,泪水不停的掉落沾湿了她的睫毛,她随手叉起一块牛排。
  魏绍霆将她手里的叉子打落,他的脸阴冷得可怕,漆黑的双目犹如深不见底的深谭。
  她失声痛哭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柔弱无助的哭声传遍了整个别墅。
  他还在想那个男人,想到这里魏绍霆就愤怒了。“放开我!”魏绍霆扛起她就往楼上走,她的体重对于他来说简直是轻而易举。
  佣人们纷纷不明所以,一个个的瞪大了眼睛,那眼神犹如在闹市见到了宇宙飞船降落地球一般。
  “她怎么了?”
  “真不识好歹……”
  “嘘……”
  魏绍霆一把将她扔在床上,她趴在床上立刻裹紧了被子,还抓紧了被子的一角擦眼泪,魏绍霆在一旁哭笑不得。
  “呜呜呜……”夏颐哭的更厉害了。
  她一哭魏绍霆便觉得心里一阵堵。
  “你哭什么?”
  回答他的只有越来越大的哭声。
  “我问你。”
  ……
  竟然不回答他的话,魏绍霆皱起了眉头。
  “夏颐。”
  “闭嘴!”夏颐抽噎着“出去!”
  什么?叫他出去,这里可是魏家的地方,要在自己的家里被人赶出去?呵……
  魏绍霆拉了拉被子,被子被她拽的死死的。
  “起来。”
  夏颐的哭泣声依旧未停歇,当然她也没起来。
  曾经的一幕幕跃然于心头,那些曾经她信以为真的事现在回想起来竟然都是一个个穿着华丽衣裳的平凡笑话。
  “起来!”魏绍霆快失去了耐心。
  “走开!”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她心里想,别说她也不顾上身边的人是谁了,她连自己都快顾不上了。
  以前看到那些失恋抱着电话在街头痛哭的人,她只会报以无奈的笑,而如今轮到自己了,她才觉得可以理解他人当时的心情了。
  那是一种被全世界背叛的感觉,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连微弱的呼吸里都伴随着痛。
  魏绍霆站在床头狠狠地拽起夏颐裹着的被子。“撕……”的一声被子便被他撕裂。而夏颐的手却始终没有放开,虽然她有些被魏绍霆的举动所吓到。
  她也不想再用力了,魏绍霆一手将被子扔在冰凉地上。
  夏颐在床上蜷卷着身体,一旁的头发附在被单上,看起来无比的瘦弱,她的身体微微发抖。
  魏绍霆竟有些手足无措“你还想着他?”
  “呜呜呜……”夏颐捂住了脸。
  果然还想着他,魏绍霆皱了皱眉“默认?”
  ……
  “起来。”
  魏绍霆将她拉了起来,一松手她又扑倒了床上,她和床就像磁极和磁铁一般相吸。
  “干嘛!”夏颐卷曲了身体在床上蹭了蹭,言语之间带着些哭腔。
  “我带你去喝酒。”魏绍霆突然说。
  喝酒,夏颐立刻从床上座了起来,不过头依旧处于微低的状态,她讨厌自己的狼狈样被别人看见,尤其是男性,这会让原来就尴尬的她显得更加尴尬。
  “去哪里?”
  “你想去哪里?”
  夏颐擦了擦眼泪,她感觉眼睛很肿,她将头埋得更低。
  都说女为悦己者容,魏绍霆心里不由得扬起了一丝喜悦的波澜,忽略了她方才才为一个男人哭的撕心裂肺肝肠寸断的错觉。
  “东海岸。”夏颐脱口而出。
  东海岸――上城最大的夜总会,能进去的人只有两种人,要么有权,要么有势。
  而他魏绍霆两种人都不是,因为――东海岸就是他开的。
  “好。”他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