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又是谁在装比
  今晚花好月圆。
  此处夜深人静——正是在酒店后院角落黑暗中,和美女互动的大好时机。
  白玉郎的泪水,好像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的往下落,却不敢反抗,只能死死抓着裙裾,闭紧腿。
  别看她嗜赌如命,但却相当看重娇躯的清白。
  那又怎么样?
  当刀子搁在脖子上时,什么都不重要了。
  眼看虎哥狞笑着,要把裙子从她手里拽出来——忽然有个沙哑的男人声音,在不远处传来:“是谁?谁在那儿?”
  这个男人的声音,对白玉郎来说,比天籁还要更天籁一万倍,心中狂喜:“救,救命——”
  只是她刚喊出这几个字,就被老黄捂住了嘴巴。
  虎哥回头,借着远处的灯光,就看到一个穿着酒店工装的男人,从花坛那边快步走了过来。
  这是酒店的工作人员。
  虎哥刚提起的心,立即落了下来,右手一翻,有寒芒在黑暗中一闪即逝,森声说道:“不管你的事,赶紧滚!”
  刘帅才今晚郁闷无比。
  他正在认真的拖地好吧?
  鬼知道咋回事,他在拖到电梯口时,恰好有个贵女走出来,拖把就从人家脚上拖过了。
  正常来说,这事也没啥大不了的,贵女穿的是凉鞋,又没穿丝袜,只需用水清洗下,就好。
  可她还是狠狠给了刘帅才两个大嘴巴,又讹诈了酒店一万块后,让陈经理撵他滚蛋。
  难道说,某个高人给刘帅才算的那一卦,真灵验?
  高人说,刘帅才本月犯太岁,凡事要小心。
  他已经很小心了。
  可为什么谈了三年的女朋友,前几天刚和他分手,今晚他又失业了呢?
  就因为他长得帅,还是名字帅?
  谁知道呢。
  反正刘帅才今晚必须滚蛋。
  他黯然神伤的收拾好东西,刚走出宿舍楼,就隐隐看到有几个黑影,在角落小门那边。
  虽说他已经不再是酒店员工,可还是怀揣好奇心,走过来看看。
  有人在这边欺负女人!
  刘帅才听到女人喊出的几个字后,立即明白。
  而且,他听那个女人的声音,有些耳熟。
  “是抽了我俩耳光,害我丢工作的那个女人。”
  刘帅才刚想到这儿,虎哥就亮出了家伙,让他赶紧滚蛋。
  他抬头,傲然的冷笑一声——转身走人。
  看到他如此识趣后,虎哥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过很明显,他们已经行踪败露,再在这儿和白小姐快活,就不保险了。
  老黄也是这样认为的,低声说:“虎哥,这边还有个小门。”
  出了这扇小门后,就是一望无际的野外。
  明月当空,凉风习习,绝对是和美女互动的大好场所。
  男人的虫子上脑后,基本都不会半途而废。
  于是,老黄俩人拖着白玉郎,走出小门,迅速钻进了一片小树林。
  穿过小树林后,是一条小河。
  在这儿和美女互动,就算她喊破喉咙,也不会有谁听到的。
  “呵,呵呵,白小姐,你该看出,今晚注定要艾草了。当然,艾草的方式有两种。一种是我们用强,那样你会痛。一种是你配合,那样你会爽。你这么聪明的人,应该知道选择哪种方式。”
  虎哥慢悠悠的说着,手里的刀子,眼花缭乱的来回转。
  白玉郎瘫坐在地上,也不说话,只是哭。
  哭有毛用?
  “看来,你是喜欢我们哥们用强了。恰好,我们也喜欢这种方式。”
  老黄噗的把香烟吐掉,抬手采住白玉郎的秀发,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
  白玉郎一脚踹过去,正中老黄的要害,不等他发出惨叫,接着就娇叱一声,腾身而起,九寸高的细高跟,狠狠鞭挞在虎哥的下巴上,然后拍拍手冷笑——这是她想象出来的。
  实际上,她只是在哭,娇躯不住的颤,等着人家为她宽衣解带。
  虎哥舔着嘴唇,开始掀白玉郎的小短裙时,背后又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念在老子今晚心情很不错的份上,你们放开他,乖乖滚蛋,我既往不咎。要不然,就别怪我下狠手了。”
  我特么,这谁啊,如此装比。
  你装比我们没意见,但麻烦您在说话时,声音别发颤好吧?
  虎哥蓦然回头看去。
  星空下,穿着酒店工装的刘帅才,到背着双手,满脸世外高人的风范,缓步从树林里走了出来。
  他不想来。
  最起码,不想一个人来。
  他在看到老黄亮出刀子,识趣的调头就走后,想去告诉酒店经理。
  他虽然不再是酒店员工,而且对白玉郎也没啥好感,却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坏蛋欺凌,不管。
  可惜,已经知道他被开除的酒店安保,压根不给他哔哔啥的机会,只对他举起警棍,呵斥再敢踏进酒店一步,腿打断。
  无奈之下,刘帅才只好特高人的范,独自来唬两位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高铁装比,那是因为人家有真本事。
  刘帅才装比——下场只有一个。
  他刚走到虎哥面前两米处,就觉小腹剧痛。
  话说刘帅才的身体素质,也是特棒棒棒的,能让他昔日的女朋友,哎哟半小时不住下。
  问题是,虎哥俩人就是专靠动粗吃饭的。
  人家要想收拾他,简直不要太简单。
  等刘帅才眼前金星散去时,才发现他已经爬在了地上,满嘴的泥不说,脖子上还踩着一只脚。
  “兄弟,你的勇气可嘉,但身手不行。你该庆幸,是在全世界治安最好的华夏。这要是放在国外,哼哼——”
  刘帅才特想知道,他要是在国外会怎么样,却突觉脑袋剧痛了下,就啥事也不知道了。
  “沙比。没有金刚钻,还偏偏揽瓷器活。”
  虎哥轻松搞定刘帅才后,往他身上吐了口口水,转身走到白玉郎面前,淫笑着伸手去掀她的小短裙。
  白玉郎的小短裙下,究竟有什么好宝贝,值得虎哥接连三次去掀?
  问题是,他第三次要掀起白玉郎的小短裙时,背后又又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念在老子今晚心情很不错的份上,你们放开他,乖乖滚蛋,我既往不咎。要不然,就别怪我下狠手了。”
  沃尼玛。
  这沙比醒了?
  就算醒了,麻烦你别用一样的话,来吓唬老子好吧?
  虎哥接连三次去掀白玉郎小短裙,都没能如愿后,真烦了。
  他猛地转身,就看到有个人到背着双手,浑身散着世外高人的风范,缓步走出了小树林。
  哦,不是这沙比。
  虎哥看了眼地上的刘帅才,这才明白另有其人。
  但无论这个“其人”是谁,都成功激起了虎哥的杀心!
  他狞笑着,高举起手中刀,迈着超凡脱俗的步伐,月光下的鬼魅那样,眨眼间就扑到那个人面前,厉吼一声你去死吧,狠狠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