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节
  “我、”他如何说这个身体不是他的,他是死了,但灵魂却落在这个身体里面。
  他不能说,夏天肯定以为他是妖怪,她肯定会害怕!
  清哥摇头,“没有,我不走,永远在夏天身边。”他会尽可能的控制这个身体,跟随在夏天的身边,永远的呆在他身边,他会努力。
  “我喜欢这样亲吻你,这样抱着你……。”她虽是不懂情事却知晓心中想法,她想要清哥!
  骨子里带了最渴望的欲望,她不想错过这次。
  清哥愣怔,夏天扑在他身上微微扯开了衣衫,一双小手柔若无骨抚在他身上。
  处子不易动情,只是她太快想要得到,反而弄巧成拙。
  “别乱动,我怕会伤到你。”他知晓这个身体的敏感,尤其是下体根本不能触碰,最是敏感要命。
  偏生她要命的引逗他。
  前面是众人休息的地方,外面还有一人在看守,这里不是他们缠绵的地方,他猛地抱起她,“你若想要我便给你,我们去一个更好的地方。”
  “清哥,你之前力气可没这般大的。”她双手环绕在他脖颈处。
  ------题外话------
  清哥粗来了……
  但是这个身体只能共享不能霸占……
  呜呜……
  ☆、016 你不配成为清哥
  阳光落下,赤裸上身的男子微微动了下身子,感觉到有些微凉,他睁眼看清身边蜷缩在他怀中正是睡着的女子,伸手把衣服帮她规整好。
  昨夜,她倒是胆子大的很,甚是清冷高贵般的人儿却在情事当前相当豪放和胆大。他思及此,皱眉,昨夜他精神混沌只是感觉那种滋味甚是美好,通体爽快,却没好好顾及这个娇弱的人。
  说来也是奇怪,只是见过几次面而已,却像遇见了大半辈子,他这是真的喜欢上这个姑娘了,等她回去,他便过去提亲,反正他也没有家人和朋友只要有她就足够了。
  由性而爱,男子虽是觉着奇怪,却甚是欢喜。她喜欢她软软的躺在他身上的,喜欢她格外的热情。
  微凉,疼痛,夏天睁眼,并没昨夜的情迷意乱,但想到昨夜的温情,虽是疼痛不堪,她却感觉到了那是清哥,是清哥在她耳边一次次的叫着夏天、是清哥说,要和她一起回家。
  她怕睁眼就瞧不见清哥了,这才一直闭着眼睛,听着身边那人的喘息之声,甚是安全。
  她轻声喊道,“清哥,我们起来你和我回去,娘还在家里等着呢。”声音嗯低很轻。
  身边男子身体轻颤,她叫的依旧是清哥。清和情语气是不同,她声音虽是带着当地口音,但音调却放的格外不一致。
  他点头轻声“嗯”,“你的衣服已经干了,先换上。”
  她那件带了血迹的衣服,少年拿出来放到她身边。
  夏天侧目瞧着他,“你是清哥,对么?”
  “抱歉,我不是清哥。我是温情……。”他得说出这个问题,欺骗不是一个好的开始。
  “温情,也是带了一个情字,却不是清哥。”夏天明了,起身穿了衣服。
  尚未发现这衣服是她之前弄脏想丢掉的,现在却穿在身上,她起身恢复顾家少东家的模样,冷峻而无情。
  “昨夜只当是意乱情迷,不足以为真。”既然不是清哥,她为何要对他多一分感情。她愿在给予任何人感情,包括这个和她有了露水姻缘的男子。
  “昨晚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你却不当真、也不放在心上?你嘴里口口声声喊着清哥,最后的清白身子却是给了我,你……。”温情还要继续说。
  啪、一声,夏天的巴掌狠狠抽在他脸上,少年的脸红了,被打的。
  “他是我的丈夫,你又是谁,你以为你在我心里能有什么地位,不过一次情事罢了,还真能当真?滚开。”她满脸冷漠抽手离开。
  身边之人本能的抬脚跟随,“夏天、抱歉我不该那样说。”他昨晚似是说了,愿意当他的“清哥”,为何今日起来,瞧见她是却又不愿意了,他不想当谁的替身,他只想用温情的身份和她在一起。
  “我让你滚开,昨夜之事不许再提。否则我不介意要了你的命。”
  “我的命你要我也给,你别生气,你生气我这里就疼的厉害。”像是口是心非,他嘴上说着的话和心理想的却不一样。
  心中那份悸动是任何委屈都愿意承下,他愿意跟着她以情“清哥”的身份。夏天不理,继续往前走,却不知这里是何处,草丛高至膝盖,她看不到远处的路,心中暗香,如何能走出去。
  温情在其后,不管她往哪处都跟随。
  “夏天,我答应你,今后我在你身边以”清哥“的身份,这样好不好?”有些委屈,不过他愿意。
  “滚啊,你不配,你跟着不配和清哥相比,你是谁?你凭什么依清哥的身份呆在我身边。我看的出来,你和清哥一点都不像,他比你好看、脾气比你温和、他、哪里都比你好。”
  明明是一样的五官,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神,丝毫不差,身形也是相差无几,只是他有些壮硕罢了,清哥、和这个男子几乎是同一个人般存在。
  只是温情待夏天时,用的是一颗小心翼翼的心。
  “你倒是真无情。罢了,我先带你出去,昨夜之事不说便忘记,今后,我也滚开。”
  夏天定下身子,看着他往前走,随即跟前。
  昨夜,她有感觉和她在一起的肯定是清哥,只有清哥语气那般宠溺,动作那般轻柔,虽是后来,他力气变得强大、动作甚是粗鲁却也是带足了温情。
  虽是足够温柔,她身体也是疲乏了劳累。夏天还不知,这初经情事,三日之内都会不舒服。
  她走的很慢,前面带路的温情,时而回头看她,这才发现一个问题,她应该是身体不舒服。
  “上来,我背你走,这样快些。”他在她面前蹲下身子。
  “滚开,不需要,我自己能走。”她怒然不屑,从他身边过了,一个眼神都不给。
  明明是清哥的脸,却感觉不再是清哥,那种失落像是一次次的见到清哥,在一次次的离开。
  清晨天亮,身着素衣的女子伸手推开窗子,从二楼往下看瞧着贯穿村子的那条小道,隐约像是瞧见一人。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村长家的天美,似是在和一个中年女子见面,身上不知拿了什么东西,走的倒是快速。
  子墨瞧着无趣,只是开了窗子并未仔细去瞧。
  那若是看的仔细还带有印象,便能知晓许久年前,那次镇上有家女子打理的铺子发生的监守自盗的事情,那妇人和天美要见的人一般摸样。
  顾南城起身,摸着身边温热的床褥,“子墨、”
  “我在这儿,才离开一会儿你便喊。”她轻声笑着走到床边。
  “今日你起的这般早,为何不再多睡一会儿,是心事过来这边。”他坐在床褥之上,伸手拉住小娘子。
  她也放心,任由他动,柔软无骨的身子落在他身上,“别乱动,昨夜已经足够。”
  “不够,要不是半夜洛尘吵闹还需要更久,要不是瞧着他是男孩子,早就让荷香带他离开。”
  “别总是麻烦荷香,她也快要和南鑫结婚了,你这样把荷香当成下人看待,南鑫心中定是不喜。”她伸手推着他的胸膛。
  她正巧趴在他胸膛,身子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甚是甜蜜。
  “我说再买两个丫头,你偏生不要,何苦累着自己。”
  “不要丫头了,我们一家刚刚好,你、我、夏天、安然和洛尘,再来了外人还要去适应,我不喜家中有陌生人在。”她语气轻轻,说的漫不经心。
  顾南城宽大的手掌放在她后背,摩挲轻触,“听你的,今后有什么事情,让我来做。”
  “还有等着你来做的理由,我也可以。”
  “你还是别动手了,这双娇嫩的手我可舍不得。”小娘子是娇嫩无比,需要呵护,还有就是,都这般多年了,她厨艺不见长,洗个衣服也差点能把自己甩到河里去。
  他可不舍得,也不想让她遭罪去做这些家务事。
  想着,还是得挑个机灵的丫头。
  洛尘还在睡觉,不知何时能醒,顾南城清晨生了情欲,单手抱着小娘子随即轻挑床幔放了下来。
  “以为未穿好,我帮你褪下。”
  “不许动手,今儿不许再做,你倒是安分一些。”她伸手拒绝,清早就做这般事情,她怕一会儿又要起不来。今日还要去镇上,不敢在耽搁时间。
  “荷香还未起来,也是要等她,我们现在不也是打发时间么。”
  小娘子心善,瞧着荷香整日忙碌,早上若是他们起来,便不下去省的扰了荷香休息,只等荷香起来有了动静他们才下去。
  “打发时间有的是话题聊,昨儿我可是对你说了心事?”她动下身子,从他身上下去,侧身躺在外侧。
  “说了么?我倒是没记住,昨晚脑子里全是娘子娇羞的模样了。”他语气带了痞气,甚是顽劣。
  她倒是知晓夏天小时候和洛尘这般顽劣是从谁身上得来的了,倒是安然瞧着她小时候一样,安安静静像个芭比娃娃乖巧。
  “其实我并无心事,只是怕你有事情藏在这里,不愿对我说,可是对的?”她不顾他调笑面色,指着他心脏位置低声问。
  “确实有,娘子若想听,我全都告诉你。”
  “你可愿意说,于你来说,我或许是无足轻重,但你于我却有着重生般重要。”
  她说的不假,若不是顾南城的出现,她或许还是那个生活不能自理,整日颓废宁愿在家中等死也不愿出去找事做的人。
  相对于之前,在遇到顾南城之后,她确实又感觉到如获重生。
  其实,小娘子说话十分有技巧,这般一番说辞,她知晓定能让顾南城心中相信她,定能感动一分。
  果真如此,他眼神如火,抱着小娘子带入怀中,“你如我不是无足轻重,也是如获重生,我是得感谢我的娘子带给了我这般一个温暖的家。那些事不是不说,只是没有说的必要,若是子墨想知道,我全都告诉你可好。”
  她抬眸,单纯无辜的眼神望着他。
  顾南城低声下巴抵着她的头顶,“你还真是乖巧。”
  他把从进京赶考、得了官爵、做了官位,全都说了出来,唯一没讲的便是他重生的奇怪经历。
  子墨也是好奇,“当初都做到这般地位,为何却又抛弃了?”
  “为了你和夏天啊。”他也没说谎,当初确实是见到子墨那封信,才产生了离家更为强烈的念头。
  更为关键的理由是他不愿再朝堂做尔虞我诈之事,也不愿重蹈覆辙走到凄惨的晚年生活。
  “你倒是放弃就放弃了,当初夏天奶奶可是万般恳求让你好生读书,光宗耀祖,你这样做有些不妥。”
  他不可能只是为了她和夏天,那时,她知晓他回来的态度和现在相差太多,他对她应该有些厌恶而是现在的喜欢。
  所以,他隐瞒了什么。
  “顾家光宗耀祖之事让洛尘来做。我只想和你这样一起把头到老,你是不是觉着我毫无追求,显得太过于平庸了?”
  这是他的担忧,怕心思不明的小娘子,万一唾弃他这般不思进取,明明是官位在身,等入了京城便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偏生现在他推辞不做,下到这荒野之地种田。
  虽是生活无虞却不如拥有全是更为厉害。
  子墨伸手抚摸他的脸颊,“不曾觉着,随心便好。你若为官那定是另一种生活,或许你做了大官瞧不上我这糟糠之妻,未尝不定。我倒是庆幸你回来了,虽然你的理由有些憋足,我还是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