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睡的好吗
  司夏的身体微微颤动着,小小的肩头一下又一下的抖动。容九可以清晰的感觉出来,他怀里的小女人在笑,可是却在极力的忍耐着。
  不一会,司夏的笑声就在帐篷里蔓延了开来,并且越来越大,最后笑出了眼泪,然后畅快的笑颜变成了憎恶的模样。
  “他们真是太讨厌了,总是想要囚禁我,我怎么会让他们得逞呢……”
  她只想和容九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司夏的手抬起,扣住容九的后脑,红唇一点点将他的唇咬住,直到鲜血流出,她轻舔了几下,笑道:“阿九的味道最好……好到让我有些忍不住……”
  牙齿张张合合,最后都没落下,这种怪异的感觉,似乎从遇到容九后就开始了,只是现在越发的明显了。
  容九轻笑,“想咬就咬。”
  司夏烦闷的嘟着嘴,指尖划过他的脸颊,最后摩挲了几下他的唇:“阿九,你不能这样纵容我,不好。”
  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渴望,即便她在忍耐,可是她总觉得有一天会完全忍受不住,那样的结果一定不是她想要的。
  容九嘴角染笑,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只见他将自己的唇用牙齿咬开,然后就俯身亲上了她。
  香甜的味道只散开一秒,司夏忍耐的欲望就彻底消失。
  张嘴,司夏用力的吸允,似乎要将他全部吃掉一样。
  许久,两人的气息都有些不稳,容九怜惜的划过她的脸颊,哑声说:“对我,服从内心就好,就像我一样……”
  他想用鲜血灌溉她的灵魂,让她至死都离不开他。就算有那么一天,也要她在极度的痛苦里想念他,直到重新回来。
  鲜血一滴滴的流入喉咙,司夏舒服的呜咽,双手紧紧的圈住他的身体,按耐不住将他压在睡袋上。
  容九眼底的绯色隐隐烁烁,最后会归于压抑。
  身上的衣服件件敞开,很快就露出了他有些苍白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的霎那,身体就失去了温度,变得冰凉,司夏急切的渴求着他的温度,将自己都脸颊紧紧的贴覆在他的心脏处。
  容九失笑。
  明明那么冷的天气,可是他却分明感觉到自己的火热,只是,这小丫头可收不住呢……
  司夏并没有再进一步,似乎只是单纯的想要和他接触,就像每个夜晚,他们两人都相拥而眠一样。
  司夏爱极了这样的感觉。
  很快,空气里传来了司夏平稳的呼吸声,安安静静。
  容九指腹划过她的眼角,注意到她眼底的黑青时,瞳孔一闪而逝的冷光。缓缓起身,容九靠坐在一旁,紧紧的搂着她,视线一直落在她的脸上。
  密密麻麻的视线将她全部笼罩,容九喜欢大脑全是她的感觉,那些嘈杂的记忆总是随着她的出现而退却,让他的心脏都开心不已。
  手抬起,拢了拢她耳侧的黑发,容九的嘴角扬起了一抹满足的笑意。
  为他而来的小东西,真实迷人的紧。
  司夏这一觉睡的异常舒适,那些经常出现的梦境完全消失,只剩下香甜的气息,还有熟悉的温度,真好。
  紧闭的双眸颤了颤,司夏缓慢的睁开双眸,迷茫了好一会才清醒,入目就是容九的俊脸,脸上也忍不住挂起了笑。
  “睡的好吗,容太太?”
  “睡的非常好,容先生。”
  小心的将他的衣服整理好,司夏有些懊恼的看着他,“你是勾引我吗!是不是知道我很饿。”
  容九轻笑,“容太太,我整理了十九次,你拔开了十九次,并且还咬了我,你看,我是无辜的。”
  “我……”
  司夏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大脑都有些混沌,坐在他腿上,愣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容九哑声一笑,眼底生辉,舔了舔唇说:“容太太应该奖励一下我,我现在可是连身子都麻了。”
  慵懒迷人的容九总是格外的吸引人,司夏傻愣愣的看着他的唇,小心的靠近,最后吻了一下。
  他说,对他,跟从内心就可以……
  咬……
  容九眼底一眸邪肆闪过,之后消失无踪,只唇角的笑,却一直漾着。
  原本止血的唇再一次破裂,鲜血流出,染了他的唇角。
  司夏终于亲够了,也吃够了才放开他。
  “阿九,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忍不住的……”
  嗓子不断的吞咽,司夏的双手有些蠢蠢欲动,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脖子,看着他裸露出来的肌肤,总觉得快压抑不住心头的渴望。
  吃掉他……
  不是单纯的吃掉,而是彻底的,让他和自己交融在一起,不分你我。
  司夏漆黑的瞳孔里,绯色慢慢流转,终久不散,咬着唇,司夏的视线完全移不开。
  容九握住她颤抖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摸索着她指尖的戒指,染红将她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脖子上,轻道:“你应该留在家里继续干坏事,你一来,我都不知道拿你怎么办了……真的很想继续喂你,让你吃个够……”
  低沉悦耳的嗓音格外撩人,冰凉的气息落在司夏的唇角,让她忍不住又吞咽了起来。
  容九看着她渴望的样子,忍不住邪魅一笑。
  “呵呵……是你要来的,所以……一次吃个饱吧,嗯?”
  这是恶魔的召唤,极尽惑人,从身到灵魂都无法拒绝……
  司夏只挣扎了一秒,就跟着他的引诱,张嘴,狠狠的咬上了他的脖子。牙齿穿透血肉,直入流动的血脉。
  一下又一下,香甜又醉人。
  容九轻笑,指尖穿过她的耳侧,轻轻擦过她的耳后,微微摩挲冰凉的肌肤,只见她突然僵住,他眼底的笑意更盛了几分。
  鲜血缓慢的流入司夏的胃,然后占据了她所有的感官。
  不知道多久,司夏才恍惚停止,舔着唇角,“你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这种味道,比罂粟比毒药都要致命。
  她越来越无法离开他了,三天的时候开始难受,七天的时候开始难熬,十五天的时候开始痛苦,胃里全是扭曲喧嚣的渴望,几乎让她发疯,而见到他的时候,想要将他吞进肚子。
  越来越无法忍耐他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