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掉收藏掉的心痛,我知道在写的这段剧情比较毒,但是我还是写了,白禾需要一点时间来成长,感情上需要时间,友情上也是如此,这里是一大段的必不可少的铺垫,后面就会很解气了,所以你们赶紧把收藏点回来啊)
  第二天早上,白禾在季家吃了饭才离开,那个男人走出来送她一段路。
  他从屋檐下取了一个袋子过来,递给白禾。
  白禾好奇的接过,问道:“这是什么!”
  那个男人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这是你亲爱的大侄子孝敬给小姑妈你的礼物。”
  白禾的脸唰地就红成了天边的朝霞。
  那个男人看他的反应就知道了,“你昨天晚上果然是在装醉。”
  白禾摇头解释:“没有,我只是后来清醒了一点。”
  “那我抱你回来的时候是清醒的吧,你给爷爷告状,害我挖了两个小时的白茅根要怎么说。”
  那个男人的眼神锐利,语气也是咄咄逼人。
  白禾掂量了一下袋子:“啊,这个就是季伯伯叫你去挖的白茅根……”
  “你还没有说为什么针对我呢。”
  白禾的眼睛四处乱飞,心虚不已,“那个,那个啊,谁叫你昨天说话那么招人厌啊。”
  那个男人抬脚往前走:“我哪句话说错了吗?你告诉我。”
  “就是那句,那句……”白禾说不出口,气得脸圆鼓鼓的涨红了。
  “哦,说你们晚上要一起睡觉那句啊,我说错了吗,他订的可是情侣房,那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莫非,唯你不知?”
  白禾小跑跟上他的步伐,解释道:“根本就不是那样的,酒店前台给他订错房了而已。”
  “订错了,订错了不会下去换房间吗,如果真是前台的失误,他会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他当时跳进溪水里给我捞手机把脚扭了,身上湿哒哒的,被风吹的都快感冒了,急着洗澡换衣服才没有下去找人理论。”
  “你手机掉毛燕溪了,怎么掉下去的,不会是他故意撞的你手机掉下去的吧!”
  “你这个人,我跟你说不通,只会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是小人,我怎么就小人了。”
  “你对我的朋友不够尊重,一直恶意揣测就算了,他的脚崴了,你还故意用力按他的脚,把他都弄的哭了。”
  “那个你去找你季伯伯分说啊,店里七种跌打酒,他让我用的药酒,是不大力按摩就完全没有治疗效果的那种。”
  “我不信,季伯伯是德高望重的医生,才不会无缘无故整人,只有你有理由这么做。”
  “我有什么理由。”
  “就上次,我把你当坏人,拿书包丢你,你这次就故意报复我朋友。”
  “我要是这么小肚鸡肠的话,我就该弄的你哭,而不是弄的你那个朋友哭。”
  白禾回头瞪他:“你果然想要报复我,你要是敢欺负我的话,我就打电话给季爷爷和季伯伯,让他们拿拐杖抽你,拿大针头扎你。”
  ……
  这个威胁似乎很管用,他不毒舌了,白禾松了口气,觉得自己好幼稚啊。
  “你别进来了,我和我朋友直接回d市了。”很快到了青峰酒店门口,白禾不让他跟着了。
  那个男人就发号施令:“你们买动车票了,退了,我开车送你们回去。”
  “你的车在哪里,我们是走过来的,你要从哪里变一辆车出来送我们回去。”
  那个男人把酒店前面一个面包车拉开了,“就这个,我今天去市里帮厨房采购点食材,顺便把昨天因为我按摩用力太过而弄哭的病人直接送到家门口,怎么样,诚意十足吧!”
  白禾想想没有理由拒绝,于是两个人上楼敲穆柯的门。
  回市里的路上,三个人都没有什么好聊的,主要是那个男人的气场太强了。
  白禾和穆柯一说话,他就说在山道上开车,你们别说话影响我。
  为了自己的性命为重,两个人只好压下聊天的欲望。
  穆柯说在小区门口放他下去就可以了,那个男人说不行。
  他要求穆柯在家里找张床躺着,他带了药酒,还要再给他揉一次脚。
  穆柯都感觉脚不痛了,又推辞了几句,最后被那个男人一句你想变成残废的话当我没说给吓住了。
  于是穆柯不情不愿的领着两个人回家了。
  穆柯家在一个老式小区里,七拐八拐的不太好找。
  他家在三楼,拿出钥匙开门进去,没有听到动静,穆柯松了一口气。
  这是一套很老的房子,年纪比白禾只会大不会小。
  开门进去就是一个不足五平米的小客厅,还廊括了一个开放式的厨房。
  进门左手边是卫生间,往前走是两扇门,一个应该是穆柯的,一个是他父母的。
  “我爸妈可能出去上班了,家里没人。”
  “没关系,不用叔叔阿姨招呼,你房间在哪,让他给你擦药酒吧!”
  白禾在外面小客厅坐了,一坐下就闻到她很不想回忆的劣质香水味了。
  就像学霸的那支假香水的味道,散发着刺鼻的香气。
  于是白禾站了起来,空气中隐隐的香水味让人头晕,她拿自己的香水擦了点在手腕上,然后用力吸了口气,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阿姨还挺讲究的,就是挑香水的眼光不行。
  白禾这么想着,已经在畅想以后怎么和未来婆婆聊关于香水的话题了。
  那我回学校一定要先和色女取经才行,不然会暴露我的不足的。
  白禾无聊的四处打量,觉得有些奇怪,好像少点什么。
  嗯,少了一点穆柯父亲存在的痕迹。
  在自己家,鞋柜里肯定有老爸的鞋子的,而现在,这个门口鞋柜上只有女士的鞋子和男生的运动鞋。
  那几双运动鞋的款式看着花哨,明显就是年轻人追求的风格,肯定不会是穆柯父亲的鞋子了。
  那个男人在里面只呆了几分钟就出来了,白禾诧异:“这么快,昨天不是按了半个小时吗?”
  “今天只是复健,又不是昨天那种情况,当然按的时长不一样了,走吧。”
  “我和穆柯道个别。”
  白禾隔着门跟穆柯说了两句话才离开,下楼的时候,白禾狐疑的盯着他:“总感觉穆柯说话的声音都不对,你不是打他了吧。”
  “我打他做什么,他干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了吗。”
  “他只是被按的又哭了一次而已,嗓子不舒服,发出来就是这样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