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程程正要说话，被女警推进后面的厕所，什么话都来不及交代。
  那女警找了一个一次性杯子给她，“进去，盛点尿出来。”
  肖程程不动，被女警按在厕所一面墙壁上，墙壁上不知道是抹了什么东西，脏死了。
  “还耍你大明星的威风呢，我看你的经纪人很有觉悟，知道你要完蛋了，你还是听听你经纪人的话吧！”
  门外，王思聪烦躁死了，对那个经纪人说道：“她不是不用你当她的经纪人了吗，你可以回去了。”
  “正好你想要去签什么人，去签那人好了，公司的艺人部归你全权负责好了。”
  “什么，这么落井下石的事情我干不出来，肖肖遇上大麻烦了，我当然要在她身边陪着她。”
  那经纪人打量王校长，“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要和她解约，我跟你讲，不是你妈叫我出来给你的公司先管理着，我会在你这家小公司呆，你要是容不下我们肖肖，你这个公司我也不呆了。”
  王校长一脸莫名其妙：“不是她说要换经纪人，你也不耐烦带她吗，怎么就变成我落井下石，你们两个倒是马上就相亲相爱了。”
  那经纪人缓和了一下语气，“你的意思，是不会不管肖肖了？这就对嘛，肖肖年纪小，又在韩国呆了那么长时间，对国内的法律不太清楚，有些国家对吸食大麻等轻型成瘾药物是不算违法的，而且她明显是被人骗吸的，韩国那边太乱了，那些个公司啊，用吸毒控制旗下的艺人是常用的手段……”
  一门之隔，肖程程勉强偏过头看她，“你给我等着，你才要完蛋了。”
  那女警再次推了她一把，把她的脸按着往脏兮兮的鼻涕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上蹭了蹭。
  “我等着你呢，大明星，咱们送进去的吸毒名人也不是一两个了！”
  肖程程不说话了，顺着她的意思，进去尿了一点尿出来。
  厕所门是敞开的，手铐还是拷着的，她艰难的推高了裙子，憋出一点尿，整理好裙子，再舀了三分之一的尿给那个女警。
  女警戴上一对手套，接过尿杯，欢欢喜喜的捧着杯子出去了。
  女警把肖程程都遗忘在厕所里了，厕所里没有镜子，她的纸巾在包里，脸色恶心死了的感觉还在。
  她不能让自己就这么出去，肖程程回头，厕所的冲水方式是用脚踩的那种。
  她狠狠的踩了两脚，冲出来的水还是黄色的，是下面白色的瓷砖都被染成了黄色。
  肖程程放弃了从便池里打点水洗脸的想法，厕所门被敲响了，是她的经纪人。
  “肖肖啊，你别慌，你还年轻，你以后的大好前途不会被这么毁了的，你和我说，是谁骗你吸毒的，你把人供出来，戴罪立功……”
  “闭嘴，帮我拿张湿巾纸进来，不对，拿一包给我。”
  王校长从兜里掏出湿巾纸，递给拿个经纪人，“给，你先递给她用着，女人就是麻烦，小便后都要用湿巾纸擦一擦吗？”
  经纪人反问：“难道你上厕所不擦一下？”
  说着一脸想吐的样子离王校长远了一点。